追到了西城的祥和大街,又伤了三个更夫,这才制服了这匹发疯的马。”
柳都尉嘴上说的轻飘飘,可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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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谁没从他咬牙切齿的话语中听出来昨夜的艰难,一时之间,便是罪魁祸首的傅瑜心下也有些不安来,他当时只想着万不能被柳都尉抓个正着,没细想抽痛了马儿之后的一系列事情,这才叫吃痛的马伤了人。
傅瑜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便听得柳都尉冷声道:“这次上府,便是与国公和将军说这件事的,昨天虽然没有抓到那肆意戏耍官差的贼子,却是捉到了贵府的马匹,想来……也不知道那贼子和二郎君是什么干系,竟能驱使的动二郎君的马儿。”
柳都尉看着傅瑜,面色不善。柳都尉能认出那马儿是傅安国公府上的马,傅瑜一点也不惊讶,傅家的马都是西域战马和中原马的混血后代,个高腿壮,毛色纯正,更兼铁蹄马鞍都是特制的,上面刻有“傅”字,如此一来,和傅家打过几次交道的柳都尉如何能不识傅家的马。
再者,傅家如今老的老,小的小,伤的伤,还能骑着马上大街上溜达的,也不过是傅瑜一人。
知道自己昨夜醉酒后的鲁莽之举竟然伤了人,傅瑜脸上此时已是有些发烧了,他嗫嚅着,正想说些什么,便听得傅骁冷哼一声,他抬眼望去,却见傅骁微微垂着头,眼帘微垂,神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傅瑜却是直言道:“柳都尉也不用去抓那劳什子的贼了,昨夜我喝醉了酒,抽痛了马,这才叫它吃痛狂奔以致伤了人。既然这马发狂伤了人,我们府上也不好不赔偿,这样吧,你跟着管家去一下库房,拿几味药材和银子,去补偿一下那三个伤者。”
说着,傅瑜又对着门外唤道:“荣叔!你和柳都尉一起去库房,拿些银子和药材给那三个伤者送去。”
听到傅瑜的这般话,傅骁阴晴不定的脸色才慢慢缓和了一下,傅瑾也没说什么,倒是柳都尉抬眸看了看进门来对着他恭敬地伸出手的刘荣,迟疑了一下,才回过头来对着傅瑜道:“既然二郎君已是亲口承认犯了夜禁,那便到坊正那里领罚吧。”
傅瑜一惊,疑惑地问道:“什么罚?如何罚?”
柳都尉用一种奇异且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傅瑜,他慢慢道:“郎君犯夜禁,自然要到坊正那里领三十棍。”
傅瑜气急,心中暗道他好歹也是超一品的国公世子,如何能叫一个区区的五品武将骑上头来,还不是柳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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