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去了,你知道的,我不太适应这种场合。说起大学,易箫本能地抗拒。
虽然最后有滕洛炀站到他身边,可在那之前,易箫所有耻辱和不堪的回忆皆来源于此。班级对他来说更像一个吃人的魔窟,那些充满恶意的眼神,像锋利的刀子一样割得他千疮百孔。
你是不是担心大学那些不愉快的事呀!沈逍一针见血,笑呵呵地说:那会儿就是年轻不懂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就不要计较了好不好?
他也不想计较,可是那些伤疤用了七年都没长好,现在还在滴血,能理解这种痛的只有他自己。
去嘛,就当陪我了。沈逍用着大学时那种亲昵的语气向他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