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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洛炀对自己虽不似从前,但两人回到家总归还有表面和谐,滕洛炀也从没恶意中伤过自己。
易箫不明白今天的滕洛炀怎么了,只能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冷静道:阿炀,我有工作的。
工作?滕洛炀不屑道:就你在的那破学校?上节课能有几个钱,还不如在家给我好好做饭!
阿炀,那是我的工作,我很尊重它。易箫难得认真地反驳了他,这份工作能让他与钢琴为伴,为学生照亮前路,能让他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对易箫而言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