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边聊着,易箫的主治医师也来了,并不多过问,言简意赅道:这么拖着不是办法,想好了吗?
易箫轻轻摇了摇头,虽然另一个主人总不回家,但家里总归比医院有人气。
邻居大婶看出了不对劲,什么病啊,你媳妇儿知道了不?
医生诧异道:你结婚了?
来来回回打了好几个月交道,即便得了这样的不治之症,易箫仍是独来独往没有任何亲人朋友陪同,医生还以为他单身呢。
不是什么大病。易箫先对邻居说,然后回答医生,结婚了,但是他工作忙,不想他担心。
不要一个人硬抗,再忙能有你这事儿重要吗?医生看出了他欲言又止,人家家里的事儿也不好多说,叮嘱了几句就走了。
邻居大婶也苦口婆心地劝了好一会儿,让易箫以后有事一定敲隔壁的门。
易箫鼻子一阵泛酸,他哪里还有亲人可靠呢。
父母因为双方都太过强势,早早就离了婚,易箫连母亲的面都没见过。父亲易成涛虽疼爱他,却在他大学毕业不到一年就车祸去世了。
父亲去世后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滕洛炀便劝他退下来好好修养,公司的决策大权慢慢全落到了滕洛炀手里,他被完全架空。
后来滕洛炀手握滕易两家经济命脉,所有人都对滕洛炀唯命是从,易家余下的亲戚也都是些靠公司分红的蛀虫。
滕洛炀都不重视他,那些人又哪会关心他呢。
在这世上他可以依赖信任的,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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