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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煦洲:婚假十天, 你呢?
余藻的新店还没有正式开业,他在这方面的事业心一改从前的得过且过,大有我不需要婚假明天就继续去店里的意思。
孟煦洲背靠着露营椅, 握着余藻的手腕说:不许说明天就结束。
正好这时候有小朋友跟着妈妈去前面看萤火虫, 忽听这么一句, 好奇地回头,发现高个子的男人居然靠在另一个人身上。
妈妈, 这个叔叔这么大了还撒娇!
小朋友声音奶声奶气, 看上去比孟荳还小几岁。
余藻听了笑出了声, 推开挤过来的脑袋, 丢不丢人?
男人不以为意,脸皮颇厚:和喜欢的人撒娇犯法吗?
余藻把他的脑袋架到自己肩上,嗯了一声, 不犯法, 所以十天婚假你想干些什么?
孟煦洲:先把小荳送到我妈那去。
孟荳也没回来住上几天,余藻更关心小朋友的身心健康,跟着我们也没什么的。
孟煦洲却不同意, 语调长长,符合面包虫的特征,人生中唯一的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