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相亲顶替乌龙事件让贺饮父母大失所望,他父母又继续给贺饮张罗对象了。
贺饮想逃出去玩,悲哀地发现他也只有余藻可以说心里话。
余藻:我有什么好值得他骗的。
他都和贺饮坦白了,这时候更不用藏着掖着,似乎心情还不错:小饮,我觉得挺好的,我这算实现愿望了。
贺饮消化了一下午余藻披露的初恋和代餐,思来想去倒霉的还是余藻。
贺饮清楚余藻的顾忌,如果不是他执意接近余藻,或许也做不成朋友,余藻坚信他们的鸿沟不是感情能跨越的。
余藻一旦进入到新的关系就会极其重视,这些年贺饮生日的蛋糕都是余藻做的,没有同款,孟潮东都没这个待遇。
这种偏爱很容易让人飘飘欲仙,贺饮心想孟煦洲福气挺好,又不太理解,那你不能和他直说吗?反正你和孟潮东也分干净了,大可以和孟煦洲说你小时候就喜欢他啊。
余藻也不是没思考过,他低着头,因为工作买的几件稍微贵点的衣服包得很好,一边摊开一边说:不知道怎么说。
贺饮结合前情提要也觉得挺难开口的。
他更摸不透孟煦洲的想法,认为结婚理由还是太过单薄。撇开喜欢余藻的可能性,倒不如说讨厌同父异母的弟弟,想这样报复对方。
结合他姐和孟煦洲生意场上接触的反馈,孟煦洲也不是这样的人。
贺饮唉声叹气,似乎比余藻还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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