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缠绕着,僵硬难当,弓身时的剧痛和直接掰断骨头没什么两样。
麻烦,烧钱,一辈子治不好。他年少时期就已经听惯父母的抱怨,到现在只剩对往复的疼痛感觉厌倦。
既然合作这条路走不通,那么另一条路就要走到黑了。也许是要向父亲证明什么,褚晏清接下来几天的行程压到极限,看场地,开会谈判,反复议价。每夜躺下时身体似乎疲倦,心脏里却像安了组钢架,横横直直地将人强撑起来。
等到最终把租赁合同签下来,他的失眠症状在回程的出租车上短暂自愈了,难得一次睡得很沉。
褚晏清进入工作状态时经常抱有类似的决绝态度,必须有所成效,所以要确认各方面都万无一失。程醒言和心理医生都说他潜意识里在过度担忧失败的后果,这样并不正常。
这座陌生的城市总是阴雨连绵,褚晏清一刻也不想停留,行程结束当天没有在酒店过夜,赶红眼航班到家时天将蒙蒙亮。
褚晏清将行李抛弃在玄关,从冰箱取了瓶苏打水。冰镇液体在胃里划过隐隐的刺痛,疲倦感终于后知后觉地席卷而来,将仅剩的意志摧毁。
褚晏清脊背僵痛,不太能躺得下去,只能跌撞着蜷坐在沙发一侧,瞌着眼想要浅眠片刻。
窗外城市还未完全苏醒过来,屋里也仅有他独自一人,按理说应该寂静无声,但他仍旧在耳鸣,这耳鸣声异常的吵,牵引起更为剧烈的头疼,令他无法入睡。他下意识将疼痛处往坚硬物上抵,撞击力道不小,冰箱整个侧面随之震颤几下,有几处没粘牢靠的照片,和冰箱贴一并滑落下来。
褚晏清俯身时腰椎里疼得厉害,他还是将胶卷照片捡起,仔细贴在胸口间,像拥抱一样。
他心跳很快,突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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