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如才又催着问了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听我三哥说,他并不是伯爵府的亲生儿子。”
徐月如呼吸一滞,倒吸口凉气:“还有这种事儿?”
冯四点头说是:“平宁伯的原配发妻早逝,当年他娶了如今的伯爵夫人做填房,这位新夫人是商贾出身,平宁伯回老家去祭祖的时候,看上的,但是过门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四个月身孕了。”
“这种事,可不好胡说的呀,你三哥从哪儿听来的闲话,也敢说给你听。”徐月如眉头紧锁,掩唇躲了一把,“既是已有身孕的人,如何能嫁平宁伯?”
“这我怎么知道,可这事儿我三哥说得有鼻子有眼,听见我打听他,还骂了我两句,让我少打听。”
冯四看她的样儿,心下不满,拽了她的手:“干什么?他的出身脏了你的耳朵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徐月如欸了两声,怕她生气,“这出身门第,不由己,又不是自个儿能选的,我只是听着心惊,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呀。”
“可我回家后,去问过我母亲。”冯四咬了咬下唇,“我原本也不信,所以去问了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