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不敢动,连他说明原因的声音都越来越小声,生怕这位爷一个不高兴,给他一拳,他都无力回击的那种。
解释完了之后一个劲的说对不起,小心翼翼地说: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让白哥一个人,对不起,哥。
他就差跪下来道歉,他那么害怕也是有原因的。
在他刚进入社团,第一次训练,他以为自己篮球打的可好了,那也是在高中给他的感觉,上了大学,遇见了陆川白和林安,他觉得自己也是打的够慢的。
很崇拜这两位大哥,那时也只是崇拜,后来有一个人迟到,他觉得他打的可烂了,就瞎鸡儿巴打,那位还觉得自己打的可牛逼了。
他刚开始以为队长就是那种温温柔柔的,别人做错事也只是温柔的对待,有一次在跟他对打,陆川白直接把球砸在他头上。
他扔的那一球,直接让他晕倒在地,但还有意识,林安负责打电话叫医务,两人都是淡淡的,都带着恨劲。
说出来的话还是留了脸面,你怎么不接球呢,不会打的话,那大家训练完之后,我单独辅导你,好好教你怎么打球。
声音很温柔,甚至很轻,音量不大,也能让队员们听清,杀伤力却一点都不小,导致贺词对这位队长只可远观而不可上前。
陆川白并没有打他,只是恨自己没有保护好他。
白谨习描述了一遍场景,看了监控总觉得那个女的很眼熟,想到陆川白还在外面,有点着急。
重新再看了一遍监控,恍然大悟,发现那个女的就是有一面之缘的陆川白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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