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关在冷宫内,而是被赫连宗不知晓带到了什么地方。
他调查了一下当年害的他生母被废妃位的原因,发现一切根本没有当时他知晓的那么简单。
根本不是他生母善妒,害的旁的妃子小产。
而是她,和外男私通。
可他根本不相信会如此,因为他生母对他父皇的爱意如何,即便当年他还较为年幼,也仍旧能看出来,她满眼里都是他父皇的。
根本不可能行这种什么私通之事。
究竟如何,等他进去之后仔细问问,便都知晓了。
思忖间,他也走完去往暗室内室的最后一层石阶,听到一阵哗啦啦银链摇曳的声响。
转过一个转角,从袖口内掏出火折子点亮挂在石壁上的一个灯盏后,他鼻尖传来一阵浓郁血腥味的同时,也看清了眼前的一幕。
一张染上不少血迹和污秽的床榻上,正拴着一名看起来头发乱糟糟,衣裳破破烂烂的中年女人。
方才他听见的那道银链摇曳声,就是从女人脖颈处绑着的那根铁链上传来的。
她脚上在这种寒冷的冬日甚至都未穿鞋,就那么裸露在空气中,被冻的通红。
若非他来之前就知晓这里关着谁,一时间还真的不敢确定。
身前那名像是被人当做牲畜拴起来的女人,正是他印象中那名温柔如水,从未失过态,最是在乎仪表仪容的生母。
女人似乎是发现有人来了,原先还躺在榻上的身子慢慢坐了起来。
一双带着明显鱼尾纹,但仍旧能看出年轻时风华的凤眸定定盯着赫连云的身子看了好一会儿后,这才跟突然疯了一般猛地朝他扑咬过去。
赫连云后退了几步,撕掉面上的人皮面具高声阻止她道:“母亲,是我!
我是云儿,是孩儿来迟了”
也是等她离近了,赫连云才发现她身上穿着的衣裳也极为单保
看起来像是夏秋才会穿的薄款。
不但如此,衣裳上一看就知晓是被鞭子打裂的位置还黏在了她伤口上,和肉都长在一起了。
光是看着都疼。
“云儿?”
听到“云儿”这个称呼,女人的神智才算回笼了一些,动作愣了愣之后这才低低哭出了声,捂住自己的一张面,像个孩童一般哭泣了起来。
嘴里还呜声言道:“别看为娘,为娘这副模样太不堪入目了”
何音当年被诬陷和外男私通的时候不过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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