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找来的卖剑老板气喘吁吁,突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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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插进来的话打断了温泠月的言论,拾起方才温泠月借来的剑没头没尾丢下那么一遭。
温泠月甚至还来不及对他解释道歉,那人就逃走了。
也不知是不是看着傅沉砚这身行头太过不好惹了。
没有得到答复的太子眸光直直地看着她,眉眼深沉:“那就是理由?”
“什么?”
她像一个向长辈邀功期待得到蜜糖却因未得到而失落的孩子,明亮的眸子顿时暗淡下来。
太子往方才那把剑的位置施施然丢去一个眼神,又重复道:“允许你出来玩,孤可没允诺你何事都要掺和一脚。”
温泠月气焰见长,本来想着傅沉砚总丢下她一个人就不虞的很,这下竟然还责怪起她来了,于是难过更肆。
奈何姑娘嘴笨,只会干巴巴吐出:“我见义勇为。”
男人视线若有似无落在她下肢某处,语调似笑非笑地吐出一句:“然后呢?把自己扭伤还差点被打了一顿是吗,温泠月。”
似乎没料到他这样称呼自己,一时心底苦涩,“可我做错了吗?”
姑娘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又看着自己因握剑姿势不当而被擦破的掌心,不想再与他争辩,撒手就往前走。
南玉知晓她伤势,本想要追上去阻止搀扶,却被傅沉砚一个眼神唤开,先行去安排马车了。
他蹙眉,不语,看着她一瘸一拐地在前方愤愤迈步,实在不解。
若非他与温既墨处理十四州之事完毕凑巧经过此地,若非温既墨说这废旧检关总有人玩忽职守要来看一看,若非他也在……
傅沉砚甚至不敢想今日会酿成何种下场。
温既墨行事果决,但不够狠戾。
他不怕。只是挨个打又能怎样?
所以方才他直接叫嵇白将那个醉汉解决掉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向娇生惯养的小丫头竟然还会拿剑。
傅沉砚一腔怒火,细细思量,却又不知在因何而怒,定然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惶恐。
他不敢想若阿泠今日当真出事,他该如何自处。
于是还是一言不发地跟上去,只是在她面前弯腰蹲下。
“上来。”
温泠月也有脾气,轻哼一声干脆略过那个男人。
可她行进的步速本来就慢,加上脚上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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