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从来不缺,又为何独独是她们家呢?
哪怕是死阎王成婚那一日所说,需要丞相鼎力相助,但是裴丞相似乎比她爹爹更属意于他,她虽不觉得自己比裴晚差,却也实在没有哪里特别好的不是吗?
其实她从来没想过这些。
只觉得快乐着是一日,不快乐也是一日,为何要为自己找不痛快呢。
可心生欢喜时,就难得生出贪念来。
望着身边散发着酥饼香气的男人,她默默用一块接着一块的酥饼堵住自己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开始的嘴,直到油纸包都见了底,他们也没走回东宫。
“吃饱了吗?听嵇白说,今儿还要把守岁那夜宫里的糕点定下来,若是没……”
他的话忽然停了,温泠月讶然,回过去看他时才发现小白停下来是在看着她。
“怎、怎么了?”
小白一脸和缓,没有往日开玩笑时的戏谑,没有引诱她时的挑逗,更不存在死阎王常挂在脸上的淡漠疏离。
轻轻开口询问:“阿泠有心事吗?”
他一定看出她的异常,正如太子皮囊下无论是他们二人中的哪个都可轻易堪颇她拙劣的伪装。
于是沉默半晌,温泠月在雨具下的身子能十分清晰的听到雨水砸到雨花石砖地上的声音。
似乎在未察觉的时候下大了些。
她终于问了那个想问了很久的问题:“傅沉砚。”
她很少当着小白的面唤出这个称谓,她自觉足够郑重。
“你,我是说你们,你和他。为何决定娶我?”
只因为温丞相吗?
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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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颗杏仁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被雨水冲刷明净的石阶上幽幽冒出青苔。
他的眸子在掠过青苔时自然幽暗几分。
“阿泠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姑娘的眉心可见的蹙起,“都行,你说便是。”
傅小白浮现出一个笑,“因为你是阿泠。”
“这算什么答案?”
温泠月显然觉得莫名。
“于我而言,这就是答案。这个问题,也只有这一个答案。”小白的声线在轻轻浅浅的雨声里掷地有声。
他们周遭不时有人从旁经过,而他的眸光只看向一个人。
温泠月垂下头,双手指尖轻盈触碰,相交再缠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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