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嵇白疑惑地看向裴晚,却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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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柔一笑,道:“左相府裴相之女裴晚,担忧娘娘夜路怕黑,故伴其同来,无意冒犯殿下……”
“哦,既如此,裴姑娘便可自行回府了。”嵇白冷漠脸。
“这……”裴晚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
嵇白想了想,也觉不妥,又说:“若累了在那边厢房小歇也可,殿下急迫,恕卑职失陪,先带我们娘娘前往了。”
最终落座空无一人的狭小房间时,裴晚怒意更肆,甚至要晕厥过去。
方才宴会上,她看得见温既墨眼里对她的烦躁,她也一样,什么将军也要她去上赶着逢迎?
要不是后来温泠月来了,她爹爹对她说:“你和温家那个小呆子站一块,只要没眼瞎的都知道谁更胜一筹。“她才不来呢。
何况……这可是太子殿下的别院,她就算没嫁到东宫又如何,她和温泠月,殿下凭什么要温泠月那个傻子!
本以为让她在殿下别院丢个脸能为自己助长几分气势,好叫他认清这小呆子的真面目,可如今却是她被关在这个冰冷的小厢房里,奇耻大辱!
裴晚的怨怼不会传到温泠月耳朵里,也大抵猜出这里没有什么咬人的大狗。
不,非要说的话的确有,疯狗傅沉砚一只。
可她现在满心都是另一件事:傅沉砚急迫?!
嵇白忽然开口:“娘娘别怕,殿下今夜兴致高,不会怪罪您的。”
她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茫然地跟着嵇白向歌舞升平的大殿处走去。
他莫非还喜欢伴乐?
兴致高岂不是更完蛋了!
难道他那件事还没过去吗,不在东宫,就是要在别院吗?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绝对不行!
“娘娘请。”
挣扎了良久的话没来得及出口,却被忽然大开的殿门内景象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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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砚:她完蛋了(冷漠脸
温泠月:大狗狗?
第十五颗杏仁
怎么和她想象中不一样。
大殿明月珠壁,金玉华彩斜照亮杯盏,宴中处处泛着流金银芒。
除却高台主位上面目阴鸷半靠在大座上的傅沉砚外,两侧分别列长桌,而真正的贵客只有一人。
傅沉砚的视线越过中央翩翩的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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