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仗还怎么打?太子也要去吗?”
赵从安收回长剑,“兄长和太子都是在边塞待过的人,这天气算不上什么。太子必定会去,他在,即便不上战场,于稳固军心也是有利的。”
赵焕茹轻笑,又微微皱眉,“从京都逃至潍州,太子心中应是十分苦闷?”
“苦闷?”
赵从安看向妹妹,“焕茹,你这是在担心太子吗?”
他想起那日赵焕茹替陆盛挡下的那一箭,心中痛惜,亦也不免气怒,低声道:“焕茹,如今时态,你还是收起你的小女儿心态罢!”
赵焕茹微惊,她这些时日除去养伤,并未如以往那般纠缠兄长问陆盛的境况,他今日,怎的突然发了大火?
“今时不同往日,太子如今已不再需要依附赵孟两家了。”
赵从安想起此前在京都,提议东宫与赵府联姻的蠢事,只觉得自己真是着了赵焕茹的道,变的愚蠢而短视。
幸好他及时悔悟,在秋猎前归顺陆盛。
“你可知晓秋猎一役,死伤最惨重的是何方?”
赵从安携赵焕茹坐下,道:“你莫要看如今太子逃离京都,屈居在这小小潍州。秋猎一役,他虽比不过肖寒岁,却也是获利方。”
赵焕茹不解,只听赵从安继续道:“秋猎一役,战乱中,死伤最惨重的是孟家,其次便是献文帝手下的韩沉所带领的军队,再则便是我赵家。那日,若尤伯渠及靖王未及时带着东宫人马赶来,赵家只会落得同孟家一个下场。”
“太子此人,城府颇深,焕茹…”
赵从安叹气,“你莫要固执了,太子他并非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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