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我屋里来。”
紧接着就是女人的呜咽之声。
妇人在门后听了,脸色微冷,嘴角带讽,转身回到床榻,不再管外面的动静。
酒坛破碎的动静,引得其中一扇房门打开,一个脑袋从里探了出来,左右看了看。
“师父,师娘,你们怎的了?”
青雁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破碎的狼藉,又看向走道上的两人。
禾草脸一红,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继续演下去,双手掩面,哭着跑开了。
“师父,师娘怎的哭了?什么新人旧人的,你是不是欺负她了?”青雁披着外衫,脸上虽然有些迷蒙,说出来的话却非常精准。
魏泽路过青雁的屋门,缓缓伸出手,搭上门栏,青雁怔了怔,还未反应过来,眼前一阵风,门被魏泽“哐——”的关上。
魏泽回到房间,禾草正在拆卸发簪和耳坠。
“哥儿,你快去洗洗,身上有酒味了。”
魏泽走到她的身后,替她拆卸发髻和钗镮,禾草便收回自己的手,干脆仰靠在他的腰腹处,浑身一点力道不失地软着。
“你的戏倒是演得好。”魏泽说道。
“那日我没问你,你从哪里看出来她有问题?”
魏泽将她的头簪搁放到妆台上,又去取女人的耳坠。
“那汉子踢打她时,她身形动也未动,一个弱女子如何承得住一个莽汉的踢打,还有……”
禾草倒不觉得这些有什么大问题:“还有什么?”
魏泽不好说明,他总觉得这妇人有些怪异,至于哪里怪他说不出来。
禾草见他不语,又道:“你既然怀疑,那日怎的不出声提醒,仍让她随我们上路?”
“那日你们一个个跑那样快,再者,放到明处,比在暗处更让人安心。”
他要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如果真的只是一个苦命女子倒还罢了,苦不是,借此机会试她一试,诱出背后之人。
一路下来,倒是没发现异常的地方,要么就是这妇人当真没有问题,要么就是隐藏得太好。
他甚至怀疑,这个慧娘男扮女装,实是地下斗场的幕后之人,但也只是猜测,为了印证这个猜测,故意抛下钩子,以身试探,就在她近他的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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