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女人从双手间抬起脸,灰蓝的屋室,一个高大的人影立在门边,原来他根本没走,一直在这屋子里。
魏泽再次走到她的身边,禾草抬起头,缓缓站起身,仰脖儿,望着他,猝不及防一个耳刮打到男人的脸上。
男人的头一偏,他转过脸,脸上仍是平静,女人接着又是一耳刮抽了上来。
女人的声音颤抖着:“每一日,在山中的每一日,我都是如今天这样等你,你知不知道?”她抬起手,指向自己:“我的这双眼,到最后,看谁都像你……”
禾草说罢,倾过身揪住魏泽的衣襟:“你说话,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有很多理由么?”
他确实有理由,可他的理由在她的痛苦面前不堪一击,不值一提,这个时候的他,只有闭上嘴,任她发泄。
她将他推到黑魆魆的屋里,窗边微弱的夜光也照不到的暗色中,她厮打他,用牙咬他,用脚踢他,将一身力气全发泄在他的身上。
女人发了狠,真下手,她知道,她伤到他了,他的脸被她的指甲划开,他的颈脖亦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他一声不吭,半点不躲闪,由她出气。
直到她累得气喘,挂在他的身上,仍不甘心地有一下无一下地垂着他的胸。
魏泽伸出手环上她的腰:“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以后任何事都听夫人的,夫人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禾草将头抵在他的身上,闷闷道:“你是王八蛋。”
“是,我是王八蛋。”
“你是混蛋。”
“对,我是混蛋。”
魏泽轻声道:“骂来骂去,就那几个词,不如还是打罢,更让你解气。”
“不打了,手弄疼了。”到底是女人的手疼,还是心疼,谁知道呢。
光线不明的屋室,黑是主导,黑色最不透光,所以用来遮羞。
她的手仍放在他的胸口,那里的心跳在加快,带动着她的心跳。他挑起她的下巴,让她迎着他,他低下头去触碰她柔软的唇。
二人打小相伴长大,儿时便在一个榻上嬉闹,后来她成了他的枕边人,却一直未曾行过夫妻之实。
魏泽将禾草抱到帐中,他是有些紧张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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