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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只胳膊圈住柏诗的小腹,另一只手卡住她的下巴,从后背将她的脸侧过来接吻,体积膨胀的阴茎进了穴道就开始粗暴操弄,龟头将穴口扩张到一个几近崩溃的大小,周围的褶皱像被熨烫平整的布料,皮肉被撑得透明,抽插时前端将穴内堵实了,马眼流出来的腺液,粘膜分泌出来的清液混在一起,随着不断进出的阴茎被捣得哗啦作响。
柏诗恍惚间以为自己喝了一肚子的水。
宽硕的龟头并不享受宫口的吮吸,而是在撞击上去时将细嫩的宫颈完全包裹住,它仗着体积庞大,以摧枯拉朽的力道吞食它,占有它,它看上去并不是想操开那个小孔操进子宫里,而是将柏诗的整个子宫吞进去。
杨子午抱住她,嫌弃尾巴硌人也松开了,于是柏诗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像锤子一样拍打着她的后背,那声音比两个人交合时越来越重的肉体拍打声更清晰,直直传进柏诗耳朵里。
“听见了吗?”他竟然还有余力和柏诗开玩笑,咬着她的耳朵,“我的心脏在和你打招呼呢。”
柏诗:……
她说不了话,她是真的感受到一种子宫要被顶飞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