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可以拥有信仰,但一定得是柏诗,除了她是谁阿诗琪琪格都会觉得恶心。
“我不是逃避,”发泄过后的柏诗又变得柔软而乖僻,脸上的肉坨在阿诗琪琪格的肩膀上,像一颗淋了雨的桃子,看起来粉嫩而甘甜,“我只是暂时不知道该怎么惩罚你,我不想要你的命,我又不是变态,你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坏人。”
“等我到其它地方走一走,可能就想明白了。”
“好,”阿诗琪琪格说,“我等你。”
“我也会等你。”柏诗说:“你刚刚说得话我都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