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家一起想办法,阿诗琪琪格现在总是用一种十分愧疚的眼神凝视她,又不说是因为什么,就算她能猜出她绝对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但在没亲口听到她承认前,柏诗还是抱着一点渺茫的希望。
毕竟是初至这个世界雏鸟效应一样依赖上的人,阿诗琪琪格对她的影响甚至超过那些上过床的男人。
或许她应该主动问她,柏诗打开水龙头假装用了水,自己又在想,她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矫情了,与其和阿诗琪琪格面对面锯嘴葫芦一样浪费时间,不如直接问她,就像薛定谔的实验一样,最折磨的从来不是结果,而是等待结果的过程。
柏诗想清楚就不太难过了,她总能飞快调理好自己的情绪,她关了水,打算出去,阿诗琪琪格却在这时敲响了卫生间的门。
幸好她不在上厕所,毕竟人在上厕所的时候最脆弱,再听见敲门声她一定会忍不住哇得一声哭出来。
柏诗短促地笑了一声,然后跑过去开门,阿诗琪琪格却说不用,“就这样吧,”她抵住了把手,让柏诗按不下去,“看不见你,我或许能鼓起点勇气把一切都告诉你。”
柏诗回她:“好。”
她松了手,转过去背靠着门,低头去看自己的脚尖,她的手臂被挤在后背和门上的玻璃中间,因为身体没有贴在上面,外边就只能看见一个细长的弱小的影子,于是阿诗琪琪格也转过身,学着她用背抵住门。
两个人隔着一层隔音不那么好的玻璃门背靠着背,像两个并未相接的点,如果从正面放出射线,不转身就永远无法相交。
“对不起。”
阿诗琪琪格郑重地向柏诗说出这叁个字,令她一切自我欺骗都崩塌,那个得到她的信任的人,在她毫无戒心地邀请上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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