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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对比起来恩伯忽的脸上毫无变化,不红不喘,镇静到诡异的地步,像在操着她是并不是他而是别人。
柏诗有一瞬间的不忿,她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到指甲陷进肉里,只能说不愧是半神,皮肤都让人爱不释手,柏诗又不舍得掐他了,但恩伯忽的性器可不会心软,硬得能当杠杆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碾过那些敏感的神经,她的眼泪就从眼角流下来,细弱的水流被少年察觉,原本两人之间有些距离,恩伯忽又往前过来点,阴茎在柏诗甬道里四处乱捅,他抱住柏诗的腰,那些触手就松开,很听他的话。
“真可怜,”他抹掉柏诗的眼泪,“女性在性事上总是处于弱势,因为是承受者吗?”
“这种被入侵的感觉会让你着迷吗?你会渴求我更粗暴的对待吗?”
柏诗想把眼泪抹在他身上,如果有鼻涕就更好了,但她的鼻子暂时十分通畅,说话也很清晰:“你不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恩伯忽:“你又在骂我……你觉得我是在羞辱你?”
恩伯忽摇头:“我聆听过很多信众的愿望,不乏有人希望自己被伴侣粗暴对待,但大多是男性,我以为这是他们交配的原因。”
恩伯忽:“但今天和你尝试之后,我发现男性在床上很容易占主导地位,那是为什么?因为那些男人在床上也是承受方吗?”
他看着柏诗,神色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你要试试吗?来入侵我?”
柏诗觉得自己很难和哨兵统一脑回路,萨丹夫除外,她认为恩伯忽在开玩笑,这个玩笑她很不喜欢,像是高位者虚伪的施舍,她怒极反笑,也不管是不是文明用语了:“怎么试?我拿什么去操你?我那因为疫情发烧莫名其妙消失的叁十厘米大鸡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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