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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性交并不激烈,柏诗被摩擦到敏感的地方小腹还是会抽搐,她会皱眉,会咬着嘴唇呜咽,吞咽呻吟,漂亮的脸上沾满情欲的潮红,连头发都湿漉漉的黏在脸上,只剩狼狈,和她对比起来少年的脸上毫无变化,不红不喘,镇静到诡异的地步,像在操着她是并不是他而是别人。
这种对比使柏诗生出一种错觉——虽然她压着他居高临下地看他,但他在低处享受她被他玩弄出来的狼狈,他的平和的目光在她眼中变成一种罪恶的怜悯。
他在轻视被他轻易操成这样淫靡的她。
这让她十分崩溃,如果这一切不是梦,那少年做的一切算犯罪了,更可恶的是罪犯还当面对猎物挑挑拣拣。
她的眼泪从眼角流下来,细弱的水流被少年察觉,原本平躺着的人起身,阴茎在柏诗甬道里又四处乱捅,他抱住柏诗的腰,那些触手就松开,很听他的话,“真可怜,你哭了?为什么会哭?”
真是强盗逻辑!神经病!这么羞辱人还不给人哭吗?
柏诗想把眼泪抹在他身上,如果有鼻涕就更好了,但她的鼻子暂时十分通畅,说话也很清晰:“你到底是谁?这是哪?”
“你不知道?为什么会下来?”少年比她更疑惑:“你不是送过来的祭品吗?”
柏诗抓住他的肩膀,少年看了那双手一眼,这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直接触碰他,“谁是祭品!我睡觉睡得好好的谁知道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她皱眉:“我又被绑架啦?”
少年:“为什么要用又,你有很多敌人吗?”
少年慢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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