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她却什么都要靠自己来体悟,就算双修也得修好多次才能突破,这世上为什么不能有一步登天的好事。
谢临濯微阖的眸睁开,却没理她。
他只是她用完就丢的工具。
他早就看清了她虚伪贪婪的面目,却还是忍不住愤恨。
赵时宁见他不理她,觉得无趣,抬脚就要下床去找沈芜蘅请教。
却不料,谢临濯抬手扣住她的腰肢,又将她拖回了她狭窄的小床。
“谢临濯,你做什么?!你发什么疯呢?”赵时宁忍不住骂道。
“赵时宁,不许走。”
谢临濯道。
第18章 是个疯子
赵时宁揉了揉被他掐着有些痛的腰间软肉,满眼委屈地瞪着他,好像他做了多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谢临濯缓缓攥紧了手指,他没想做什么,只是不想让她就这样轻易离开。
凭什么将他拖进了淤泥中,她却能当做无事发生,还能心安理得去找旁人。
他不可避免地憎恨起她的无情。
“你走吧。”
半晌,他低声说。
谢临濯的身影有一半隐没在阴影中,好像周遭的黑暗在慢慢地将他完全吞噬。
赵时宁也不知道他究竟发什么疯,只觉得他不可理喻。
“那我走了。”
她随手重新梳理了一遍有些凌乱的发髻,又念了遍洗尘咒,准备出门去找沈芜蘅。
“赵时宁,离沈芜蘅远一点。”
谢临濯的身影已经全部被黑暗隐没,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不耐烦地应了一声,欢欢喜喜地推开了门。
刺目的阳光顺着门缝钻了进来,驱赶了房间内的暗黑,可是这光却落不到谢临濯身上。
他胃部又是一阵不适,他终于不用再忍耐,痛苦地干呕出声。
——
赵时宁刚一路小跑穿过院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