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人,银烛心中再没有那些妄想与鄙夷,她跪在雪中恭敬叩首,口中一遍遍哀求:“公子,求您救救我哥哥,求公子,救我哥哥,求您……”
洛芙满脸震惊,她目光探向陆云起,却见他神色自若,仿似此地没有银烛这个人一般。
银烛满脸是泪,膝行上前,试图抓住陆云起的衣摆,却被陆延拦开,“公子,公子求您我哥哥……”她将脑袋磕得砰砰作响,不多时,额头已然磕破流血。
马车早就备好等在一边了,陆云起自顾扶着洛芙登车,而后在银烛的苦苦哀求声中,也进了马车里。他没有说一句话,一个字,就连目光都没有落在银烛身上,尽显薄凉。
陆延跟在陆云起身边多年,揣测着公子心意,便道:“银烛已经不是府中的婢女了,谁放她进来的?”一句话吓得守门婆子屏息垂首。
“还愣着做什么,堵了嘴,拖出去。”陆延又道。
外头银烛的声音很快消失,马车也缓缓启程。
车厢里,洛芙困惑地看向陆云起,但见他面色如常,没有别的反应,便问:“她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陆云起声音平淡,说着,伸手牵过洛芙的小手拢在大掌里缓缓摩挲。
洛芙便也闭嘴不言,银烛如何,都与她无关,况且她之前那样顶撞自己。只是她磕破的额头鲜血直流,让她心中有些不忍。
车厢里一时安静下来,良久后,陆云起见洛芙不做声,便问:“一会儿要我几时来接你?”
洛芙现在也不能确定时候,便说:“等李姐姐出门,我便打发人去翰林院唤你。”
她说完,又有些担心,他本就忙,她却要求多多,一时便怕他抽不开身,犹豫了会儿,道:“你若忙得走不开身,打发陆延来接我也行。”
“不忙。”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