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陆云起却不管不顾,径直抱着洛芙进了浴室。
洗浴室里,整夜燃着两盏灯,陆云起把洛芙放下后,又去点燃好几盏,使得室内骤然亮堂起来。
这忽然亮起的灯光,倏忽照亮洛芙身上薄透的寝衣。
洛芙起初还不知道,只是站在地上夹紧双腿,无措地唤着自己婢女的名字,“小雨,小雨。”
听见外头的答应声,洛芙松了一口气,再抬眸时,就望见陆云起一双凤目,幽暗中蹿着火苗。
洛芙后知后觉,一低头,便瞧见自己这一身,轰的一下,脸颊红透。
陆云起眸光幽深幽深的,几息后,果断转身,出了浴室。
几乎落荒而逃。
洛芙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紧缩的肩膀终于卸了力,好在这时小雨及时掀帘进来了。
再出来时,洛芙已经换了身寻常寝衣,但看到靠坐在床头的陆云起时,依旧羞赧不已。
自己这点小心思,终究在他面前袒露无疑。
陆云起见洛芙出来,起身,长腿迈到她身边,又俯身抱她上床,面色平和,已经恢复如常。
洛芙心中惴惴,垂眸望着胸前他们交叠在一起的墨发,咬唇,小声道:“妾身不能服侍夫君,你、去别处睡吧。”
说完这句,便心中坠痛,她很清楚自己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癸水自古被视为不详,按规矩,来癸水的时候,是不能和夫君同榻而眠的。
洛芙知道,他院子里的婢女,银烛是内定的侍妾。此时这一句话,已经明摆着是把他推向别的女子。
陆云起沉默着将洛芙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褥,又细细替她拢好肩头,不让一丝风灌进来。
在洛芙惴惴不安的心痛中,陆云起冷着脸,训道:“胡说,这天寒地冻的,你让我去哪里睡!”
忽的,洛芙就红了眼,等陆云起躺下,她主动卧进他怀中,一滴泪,晕在他寝衣上。
陆云起叹息着,双手捧起埋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见她一双鹿眸红润润的蓄着水雾,连鼻尖也是透红的。
他倾身,怜惜吻去她眼角的泪,呢喃道:“怎么哭了?成婚之前我没有通房的。”
洛芙哽咽地嗯一声,好像自己真的矫情了,但这样好的他,自己又哪里舍得与别人分享。
陆云起看她面色有些苍白,便认真问道:“方才你怎的醒了?来癸水是会疼的吗?”
洛芙之前也不会这样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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