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亲密无间,也只转身离去?,背影孤寂清冷。
薛满看在眼里,说不歉疚是假的,但除去?歉疚便无能?为力。多余的柔情?关心只会给人?虚假的希望,倒不如狠狠心,彻底斩断前缘。
对此,许清桉道:“你无须感到歉疚,端王的愁苦不止于你。”
薛满问:“还有?什么事?令三哥愁苦?是宫中出事?了吗?”
许清桉道:“宫中的确出了些事?。”
薛满着急,“出了何事??是姑母还是小宁生?病了?”
“非也。”许清桉反问:“阿满,你觉得皇后是个?怎样的人??”
“姑母吗?她身为一国之后,自?然是雍容大度,母仪天下,将后宫管理得井井有?条,对所有?皇子皇女都视如己出。”
“对你呢?”
“对我也极好。”薛满真心实?意地道:“自?我爹娘去?世,姑母便将我接到宫里抚养,将我当成亲女一般。”
“你与皇后的感情?很深。”
“姑母称得上是我第二个?娘亲。”薛满怀疑地蹙眉,“听你所言,是姑母出了事?吗?”
“与圣上起几句争执罢了,她毕竟是皇后,想来圣上不会重?罚。”
“但是……”
“没有?但是。”许清桉撤下纱帐,俯身吻上她的唇角,含糊道:“天快黑了,你我该养精蓄锐,早些休息……”
长达半月的路程里,薛满充分认识到,许清桉这人根本是衣冠禽兽!别看他白日里瞧着矜持有?度,一到夜里便性情?大变,缠着她抵死不休!
但一想到,他每晚偷偷摸摸地来,天不亮又偷偷摸摸地走,明明辛勤却乐此不疲,她便又心软意活,纵容了他的某些行径。
直至抵达靠近京城的最后一个?驿站,当晚,薛满难得清闲,早早睡下。而裴长旭、许清桉则见到一位久违的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