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吗?”
裴长旭怒目而视,“许清桉,你休想!”
许清桉道:“离回京还有几日,殿下不妨三思而后行。”
……
薛满听闻广阑王、傅迎呈在?狱中?身亡的消息,同时也知晓裴长旭、许清桉的大打出手。
她急忙赶到裴长旭的院中?,见他正坐在?露天的空地上?,连块地垫都未铺。
薛满往四周看了一圈,杜洋呢?罗夙呢?竟不知天还凉着吗!
她走近裴长旭,视线滑过他的脸庞,还好还好,没有破相得太厉害,许清桉应该不会被治罪。
“三哥。”她安下心,轻声开?口?:“地上?凉,我们进屋坐好不好?”
裴长旭置若罔闻,目光直视前方,神色平静到麻木。
薛满不放弃,“三哥,我知晓你心里不舒服,但你的伤还未好,凡事得以身体?为先。”
裴长旭终于动了,侧首看向她,“你去看过许清桉了?”
薛满摇头?,“我知道消息后,便先来?看的你。”待会儿再?去收拾另一个也不迟!
是?吗?看来?还是?他略胜一筹。
裴长旭仔细端详她的脸,一如既往的娇俏鲜活,又多?出些意味不明的潋滟。再?往下看,白皙修长的脖颈处,有几枚衣领也难遮的红色印记。
裴长旭不怒反笑,断断续续地笑。
笑他的自以为是?,笑他的不懂珍惜,笑他的后悔莫及。
许清桉说得没错,是?他亲手逼走阿满,将她送到了许清桉的身边。如今后悔已没有用,阿满的心给了别人,拒绝接受他的忏悔。
笑着笑着,那些懊悔心痛便化?为眼泪,铺满整张面庞。
薛满顿时慌了,“三哥,你怎么哭了?是?哪里疼得受不了吗?”
裴长旭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阿满,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