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暂时没有人可以超越他。”
“就比如?”校董追问。
路梨矜稍作思忖答道,“我原本的家境清寒,经济条件极差,但他为我铺前路、让我实现理想和自我价值,倾尽资源让我实现阶级跨越,毫不吝惜地为我介绍人脉。而这一切的大前提,都建立在某天我会义无反顾离开他的基础上,他甚至手把手教我投资理财,让我在分手后能拥有独立生活的优渥条件,毫无落差的过活。”
校董笑意不减,理所当然地讲,“我以为这是一个男人应该为心爱女人做到的,我也可以。”
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示爱方式,值得钦佩。
“我相信你的。”路梨矜粲然点头,她持起张餐巾纸,对折,然后用随身携带的钢笔在上面一笔一画地落下楚淮晏的名字,“奈何我前任是这位。”
楚淮晏取得当真好,遑论数年来叫过上万次,也觉得是真好,重名的人寥寥无几。
光是姓就很好听,寓意里带了自家老爷子戎马生涯里绕不过的淮海战役,又许下了海晏河清的愿景。
早年社交网络方兴未艾,微博被笼在人人网和腾讯空间的阴影之下,还没有那么多冠姓权之争,楚淮晏就已经随母姓。后来路梨矜微博刷到条“一个姓氏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有皇位要继承呢?”
路梨矜无端地忆起楚淮晏,心说他还真有,虽然是女皇传给他的。
在她提及楚淮晏的名字以后,这位校董未再有过任何过界的示好行为,也免了路梨矜请辞的心,冥冥中,楚淮晏还有有照拂着他。
从前是,如今亦然。
这夜的通话是路梨矜主动拨通,如若楚淮晏提出些多余的情愫,她恐怕难以应对。
然而楚淮晏没有,他只说了多谢。
路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