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承诺你,今后只要是我着手参与的项目,没有人能挡君好的路,可以吗?”
路梨矜终于有了别的动作,她抿了口茶,点点头讲,“一言为定。”
出来时候王逊亲自送她,路梨矜走出很久,才回头看向高耸入云的大厦,周遭车水马龙,恍惚如布幕般流淌。
她与楚淮晏当然像,是曾同床共枕的亲密无间、是枕膝彻夜长谈的无话不说,行事的杀伐果断,自然也都由他亲授。
没什么不能直面与接受的,路梨矜不认为所有的经历都将构成自我,比如她年幼时家人重男轻女,就该剔除摒弃,全盘接受不过是懦夫做的事,而奶奶的勇敢坚毅、李澄的传道授业、楚淮晏的为人处事、顾辞的与命运抗争……才成就了她。
过去的事情永远都在那里,不惧任何人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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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合法持枪的国度,安全系数不算高,街区近日频发枪击案件,凶手系团伙作案,一直没能落网,搞得人心惶惶。
师母的家人不甚放心,连夜驱车接人,他们热络地希望路梨矜一并前往旧金山暂住,等风头过去再回来。
路梨矜回绝了,且把自己打包好的食材送给了他们,“我应该会回国小住一段时间,暂时也不在这边,放心吧。”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况她师妹半个月后结婚,原本就有计划回去参加婚礼。
她机票买得临时,大清早起飞,夜里来了灵感开始填词,写累了起身,从玄关踱步到客厅,时不时的望会儿鱼缸。
无由栖在飘摇的水草里,巨大的白色尾翼像是绽开的花瓣。
路梨矜单手握着本,钢笔划下“躲”改成“栖”,站站坐坐又躺会儿,创作者的通病,写不出来时候就自我移动。
独居三层楼,卧室的窗帘没有拉,月光铺陈满地,路梨矜鲤鱼打挺般的从床褥上跃起,将脑海里浮现的两句词记录下来,又抄起柜里的吉他,拨弦来到窗前,轻哼着刚刚完成的小节。
目光倏然被什么牵引着,不断向下,最终定格在家门外道路对面一点。
那人负手立在两盏路灯的中间,身材颀长,月光笼着他,给周身渡了层毛茸茸的薄光。
距离不远不近,肉眼不能完全看清楚容貌,但仅凭背影就能在拥挤人潮中认出的人,怎么会有错?
楚淮晏昂首看过来,目光如炬,路梨矜指尖稍顿,她没有躲闪,反而又再度拨起弦。
心思纷乱,肌肉记忆促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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