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晏未有微词那般。
她已经许久不接商演,连续三年的春晚为路梨矜奠定了地位,比赛也不需要了。
账面上的数目仍就呈现火箭式上升,殡葬概念股持续性走高,收购来的阅响唱片原始股更是涨势不菲。
遑论楚淮晏是个喜欢送东西的人,豪宅名车是路梨矜当下负担得起的消费,他送书画、送邮票,也送觉得路梨矜戴上会好看的首饰。
单枚的全国山河一片红,拍出七百万的高价,楚淮晏送路梨矜夹在集邮册里摆着,想起来了翻着看。
捧着集邮册坐在庭院石椅上翻阅时,路梨矜总忍不住回眸看向洗手间的位置。
旧时光层层叠叠,当年那个好不容易有空,踮着脚用水盆小心翼翼将信封上不值钱邮票取下晒干的小女孩,正在和自己说多谢。
但更多的时候路梨矜都颇为孤寂,这几年来她的社交圈相对闭塞,几乎与楚淮晏的完全重合。
骨髓移植并没有让楚沁完全痊愈,她的病况反反复复,哪怕如今医学昌明,也依然无力,久住在自家的私立医院里调养,路梨矜再无法同楚淮晏讲出“你陪陪我”这样的痴言软语来。
旧友故人各付前程,只有她枯坐在屋檐下,独自听了一场又一场的雨。
应长乐成了路梨矜见的最多的人,曲楚的照顾尽可能无微不至,可到底是异性,小女孩的内。衣购置之流,还是要姐姐们来得更方便些。
路梨矜始终觉得曲楚是因为不方便才常常在假期把孩子送自己这来,直到他委婉的提出了不合理请求,“能麻烦你帮我教教她语文吗?中国人语文不及格也太离谱了点吧?”
“……”路梨矜面无表情地回曲楚,“你自己不能教?”
曲楚耸肩,“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