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金坠在楚淮晏深邃含情眼里,路梨矜回眸索吻时被惊动心魂,结束在水雾氤氲的浴室里,娇啼婉转与水声混杂不休。
楚淮晏坏心眼儿的用牙齿一寸寸磨她耳廓,问是哪儿来的水声这样大。
路梨矜有气无力地依附在他月匈口,想锤他都抬不起手,没威慑力的咬他肩膀不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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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梨矜不止一次的构想过,将奶奶接来帝都共同生活,她已然有了能力负担一切,但老人家始终拒绝。
“我可以自理,你也找了人照顾我。”
“你还在念书又要忙事业,我去了你还要分心。”
确实有些分身乏术,开学后路梨矜大五,要忙毕业,她的人生规划*里六成归自己,四成归楚淮晏。
因为楚淮晏抚她发顶讲,“多陪我一阵子。”
所以决定去考中央戏剧学院的研究生,不须为饭碗所困后,开始从心的做出专业选择。
于戏曲,路梨矜自己也无法辨明是热爱,还是长久的习惯,沁在骨血里难抹去。
闲暇哪点空隙,都努力贴合楚淮晏的时间一起厮磨消耗。
奶奶来帝都养老会有些许不便,即便如此,路梨矜还是努力规劝奶奶。
直到老人家沉默良久,用龟裂的手搓着满是褶皱的脸庞,叹息着讲了句,“说一千道一万,是我不想回到伤心地。”
她原本就是广东人,年幼时随着母亲逃亡北上来到帝都,那时这里还叫北平。
在这里她认识了爱人、送走了母亲、生育了两个孩子。
一个英年早逝,另一个认钱不认人。
她其实什么都清楚明白,只是不愿意再介怀,二儿子之前经济出了问题,屡次三番的打电话给她,嘘寒问暖汇成一句,“您能不能帮我开口问路梨矜要点钱。”
她斩钉截铁的回,“不能,你别惦记矜矜的钱。”
从此和本就不亲厚的二儿子断绝了关系。
从负债累累被迫离开长居四十年的地方回乡,乡音无改鬓毛衰,到而今定居港城十三年,她已经习惯了港城的气候,今年回帝都陪路梨矜过年时,因为干冷的天气而喉咙痛,不敢在路梨矜面前咳,怕她忧心。
阳光被摇椅旁的发财树叶片斑驳过,眯起眼仍能看清尘埃在空气里翩跹,又被眼眶里打转的泪模糊。
骨传导让路梨矜听见牙齿发颤的声响,她想说“对不起”,又怕奶奶极尽慈爱的回她句“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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