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然入睡。”
“詹师庐恨你?”
“他对我的感?情很复杂,我既是他的恩人,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真正信任过的亲人,但同时也是伤他最深的人。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刘故不屑轻笑:“他是个自私的家伙,他认为我对他好必然事事为他考虑,却不知道我从始至终都只把自己的利益放心上,对他好也是因为这样做能让我更快得到好处。”
“你对大汉——”
“陛下一直都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也知道陛下想从我这边得到什么?,绝对的毫无保留地忠诚是世间最为珍稀难得的宝物。”
刘故直言不讳:“可惜,詹师庐不懂这个道理,或者说,他懂,但是他不愿意承认。”
……
……
得知且鞮侯抵达大宛,詹师庐的眼神顿时微妙:“他来做什么?!”
话音落,詹师庐又喃喃自语:“南匈奴如今受制于大汉,汉皇帝让他来,他不能不来。”
“殿下所言极是。”
下属害怕惹怒詹师庐招来杀生之祸,努力附和着。
闻言,詹师庐眼中?却再次流出杀戮的光:“但他来了,他必须做选择!是跟随我还是与我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