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摸摸对方的背脊,说,“我们帅医生不高兴了,怎么办啊?”
宁江泽理了理温景宴的头发,挽到耳后,对着对方的耳垂亲一口,说:“男朋友哄哄,看我的亲亲大法。”
说着,他捧着温景宴的脸猛亲,啄木鸟似的亲得“啵啵”响。
“诶,别给我脸嘬个印儿来。”温景宴让他这动静给整乐了,顺势抱住宁江泽的腰,眼神从眉眼到嘴唇,细细描摹了一遍。
“好奇怪。”温景宴无厘头地冒出这么一句。
宁江泽挑眉:“我?”
温景宴摇头,笑着说:“我。”
真是奇怪,人还没走,就已经开始想念。
“哪儿奇……”
话还没说完,宁江泽膝下的行李箱突然发出一声不负重压崩裂的声音。
两人皆是一愣,同时往下看去:“………”
片刻后,四目相对,宁江泽第一个没憋住:“我草?景哥你这箱子好脆皮啊。”
温景宴失笑,像是笑没了力,他搂着宁江泽往后倒在地毯上。温景宴笑够了,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大腿,问道:“扎着膝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