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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入二十七的年头,春心萌动,温景宴才发现原来还有一个宁江泽不是他想要就能得到的。
温景宴喜欢得紧,抓紧了怕人觉得痛,握松点又怕宁江泽跑了。
他抱着一个毛巾卷似的,亲了下对方的耳朵,讲道理般的语气:“就算分手,也不能分床。”
“行……”嘴快答应,应完发现不对。宁江泽隔着被子用手肘抵温景宴,求他赶紧去倒倒脑袋里的水,“分手了还不分床,你是不是有点毛病?”
耳廓一痛,宁江泽躲不开,他怀疑耳垂上肯定有牙印了。
刺痛感还未消失,整个耳垂忽地陷入一片温热,宁江泽浑身一颤,攥紧了被子。
温景宴的呼吸都是潮 湿的。
“嗯,有病。”温景宴说,“现在才发现,晚了。”
第43章 我想你
耳边的声音沉哑,不知是不是裹得太严实,宁江泽身上出了汗。他小幅度偏了下头,刚躲开一点,耳垂又被 咬一口。
一天净被人咬,宁江泽不禁怀疑是自己变成了骨头,还是他们都变成了狗。
“我是什么唐僧肉吗?怎么个个都来咬一口。”
“都?”温景宴握住他的脖子,大拇指指腹抚过右侧那道浅浅的牙印。
这道印子不明显,宁江泽今天穿的浅蓝色立领衬衫,似有若无地挡住了。洗完澡换上睡衣,温景宴才注意到这道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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