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时宜的一些反应还未消退,宁江泽尴尬死了,表面强装自如:“我的。”
温景宴只一秒就明白过来。视线往对方腿间掠过,他很轻地笑了下,不执着去揭宁江泽的遮羞布,装作不知道:“看来你真的很喜欢白玫瑰。”
宁江泽嘴唇动了动,哑巴了。
路上堵车,卡着点到的医院。温景宴上午有会,下午排了手术,宁江泽催人拿上早餐赶紧走:“今天什么时候下班?”
“没其他事的话,五点半。”温景宴不慌不忙的,说,“要来接我么?”
“这你的车。”温景宴脑子抽抽,撞坏送去维修的车起码要一周才能送回。宁江泽懒得和他算这笔账,正好他没事,接送上下班刚好。
温景宴说:“现在是你的。”
什么你的我的,当他妈拍益达广告呢?
宁江泽真担心他迟到,也是真的尴尬。送佛送到西,他一路开到了医院职工停车库,离电梯口只有五六米的距离。
“下车,别拖拖拉拉的。”停好车,宁江泽往里挪了挪花束,形容温景宴,“你现在就像耍赖皮不想上学的小学生。”
“嗯。”温景宴承认,他现在确实不想上班。
四周无人,宁江泽想了想,解了安全带。他一咬牙突然没头没尾地说:“现在没有保安。”
宁江泽眼珠子一转,温景宴就莫名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往外瞥一眼,他配合着往驾驶座倾身。
目光在宁江泽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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