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温景宴拿了今天开的感冒药和一杯水走到玄关,递给他,“吃了走。”
“吃了开车困,回来再说。”
“回来你就忘了。”说话间,手机铃声乍响,温景宴把水杯放在柜子上,接了个电话。
“马上过来,稍等几分钟……嗯。”
他挂了电话低头看着手机,似乎在处理什么事。宁江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拿过药吃下去,他看着温景宴试探道:“吃了,那我走了?”
“嗯。”对方收起手机,抬头说,“冲冲剂的时候给你打了辆车,这会儿已经到小区门口,地址你上车后给司机改一下,我不知道你去哪,到达地点填的我家。车牌号发你微信了,去吧。”
温景宴收了杯子回餐厅,想起什么,转头道:“伞别忘了带。”
人一好过头,芝麻大点小事对不住对方就愧疚得要半条命。宁江泽很难捱,感觉离开温景宴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良心都在遭受谴责。
心是拧着的。
陈周越现在还在单位参加某领导的会议,他们单位最忙的莫过于年底和开年后的这两个月,虽然平时也不见得清闲。
“他怎么不请保姆啊?就这么放心唐思遇一个人在家?”宁江泽打着电话,拎着把湿淋淋的伞上楼。
以前请过阿姨照顾过唐思遇,但是出过事,陈周越在选人方面就更为谨慎。单位离家不远,他只要有时间,几乎每天中午和晚餐都是回来吃。
谈舒文受人之托,正在陈周越订好餐的餐厅等着出餐,打包带过去:“他不放心别人,而且小思遇日常生活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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