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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江泽懒得管他,不说了。
春天长冻疮的可能性小,但也不是没有。等他的手上长了冻疮,又痒又红,肿成猪蹄了才知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这种不听劝的人,就该让他吃点苦头,才知道锅是铁造的。
温景宴看着宁江泽板着脸从他身后绕到右手边,两秒后,手中的葱油面被对方拿走。
“手,”宁江泽蹙着眉,压着脾气发号施令,“放进来。”
温景宴往他外套口袋看了眼,笑了:“放哪儿啊?”
随着一声不耐烦的“啧”,一只温热的手覆上他的手背。宁江泽用力地握住温景宴的手塞进外套兜里。
他体温高一些,手揣兜里走一路了,兜里也暖和,有一点温度。
宁江泽把他的手塞进去就想抽手,然而刚有撒开的动作,温景宴便自然的反握住他。
“你在衣服里贴暖宝宝了?”温景宴问。
手指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下,宁江泽抽出的动作一顿,握住温景宴冰凉的手拢在手心,随后轻飘飘地瞥他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虚?”
温景宴比宁江泽高出一点,平时很容易被忽略,肩并肩走一起后才看出那点细微的差别。
不止身高,温景宴肩也比宁江泽宽,手也比他大。以至于宁江泽一只手包不住对方的手,反倒让温景宴握着了。
那碗凉透了的葱油面被宁江泽扔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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