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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实在忍不住从胃里把丑宝再次反刍出来,拿出一把太刀指向咒灵悟,笑得狰狞,“你都教了我儿子些什么东西?”
他不跟人要保护费就不错了,结果有东西要到了他儿子头上,甚尔实在愤怒。
悟先生伸手接过那一罐子糖,拿出一颗丢在嘴里,丝毫不影响说话,“我的[六眼]可以收集周围一切的信息,虽然它现在好像出现了一些问题,但是我隐隐知道你们同意了,再说了,交我点学费怎么了?”
“你说的是保护费还是学费?”甚尔追问,当他耳背?
“这有什么区别吗?都是上交,”咒灵悟先生又吃了两颗糖,见小孩乖乖站在地上,也不眼馋,拿出一颗塞小孩嘴里,“这糖不够甜还微微有点酸,我喜欢吃甜的。”
“当然有关系,”甚尔说:“我的儿子只有欺负别人的份,怎么可能被别人欺负上交保护费。”
他甚尔不要面子的吗?
咒灵先生丝毫不在意,改口道,“那就当是学费吧,下次要甜的。”
惠指了指糖罐,知道自己很喜欢但舍不得吃的糖被人不喜欢了,认真解释道,“是爸爸亲手做的,我很喜欢。”
然后又跟甚尔告状,“老师说[他]以后就是我的老师了,[他]会保护我,罩着我,要我用零花钱给[他]买糖买小蛋糕当保护费。”
甚尔虎视眈眈地望着五条悟,大手展开重新抓住刀柄,摆出一个起手的姿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有!”悟君坐在惠的床上举手,无辜地说:“你还没有答应我下次的糖要甜的。”
说着又“嘎吱嘎吱”咬着嘴里微酸的糖果,把拧着眉不高兴的惠抱起来,说:“怎么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