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了。
甚尔捏了一下儿子的脸蛋,一边打鸡蛋一边说:“要陪妈妈还是在厨房等我?”
惠又开始认真考虑,悟先生开始争取注意力,问,“惠难道不想摸摸玉犬吗?它们两很想你。”
又多了一个选择,惠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对着妈妈伸出小手,“妈妈抱。”
香理伸手柄儿子接过,惠就势埋在妈妈怀里,透过缝隙看向地下对着自己摇尾巴微笑的黑白成年犬,好像真的很可爱。
“妈妈,”惠在香理怀里小声地说:“狗狗。”
香理看向甚尔,甚尔一边搅拌一边转过身对香理解释,“放心,[它们]都很安全。”
这个[它们]用得巧妙,咒灵先生也不在乎,惠摸狗狗,咒灵先生摸狗狗,一边摸一边遗憾地说:“可惜相机拍不到咒灵和式神,咒术界那群没用的家伙连咒力眼镜都能做出来,居然做不出来一个相机。”
香理在一边观察咒灵先生,看到对惠的宠爱之后,心里也舒了一口气,开始回忆刚刚那个少年嘴里说的合作。
甚尔说的简单,虽然说确实是可以一直逃避,但是惠需要与人接触,他的世界里面不可能一辈子只有父母,惠需要接受教育,学习知识,认识新的朋友,然后由他自己做决定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他和甚尔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为惠做决定。
之前甚尔说的“窗”是能够看到咒灵但本身没有足以成为战力的咒力的组织,她现在也是这样的情况,“窗”已经是一个完全的情报机构,和咒术界上层联系紧密,如果禅院家想要抢走她的儿子,那么只是加入“窗”,成为其中一员的她和不被承认的甚尔就连死亡都是可以预见的。
所以不管是为了甚尔还是惠,她都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