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本来的面目。
香理极其自然地抬手模上甚尔的后颈,声音温柔宠溺,“好,搬去哪?”
“去个安静的小地方,没有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
“那有什么别人找不到的地方,”伏黑香理反驳,“如果没有惠,我愿意陪你去天涯海角,但是惠,”香理看向睡着的儿子,怅然地说:“他太小了。”
他才只有这么丁点儿,她不能决定孩子以后的命运,但是也不能剥夺他本该有的人生,让惠为他们的爱情买单。
甚尔也考虑到了儿子,抬手向上抹了一把头发,懊恼地说:“这个烦人的小家伙也太麻烦了。”
说着坐下来把咒术界的事细致地慢慢地讲给妻子听,为了妻子最大的安全,他必须让妻子了解着一切。
“御三家里加茂家势弱,而五条家因为[六眼]的降生,也就是刚刚那个烦人的家伙,因为他的诞生五条家成了御三家最强,而我的出生地禅院家,以咒力至上,没有咒力的人在他们眼里没有利用价值……”
甚尔用最平淡的话语说出最残酷的事实。
香理越是了解,越是清楚丈夫的不容易,也越心疼丈夫,心疼地看着他,“这些年辛苦你了。”
甚尔勾唇笑了一笑,把妻子的手抓在自己手里,“都过去了。”
以前的他觉得无所谓,活着亦或是死去都无所谓,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为了香理和惠,他想要站起来。
“要不,”甚尔想了一下,还是想要带着妻儿离开,太危险了,他不放心。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儿子睁着两玻璃绿珠子看着他们俩,见甚尔看过来还伸出小手要毯子。
“要不什么?”香理问。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