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痛苦的爱。感受不到爱,只叫人痛苦。”
“我爱他吗?我后知后觉意识到,爱应该是薄薄的一片,像弯刀,像利刃,爱流向一个人的时候,像一把双面开刃的武器出鞘。”
“我爱不好他,也伤害到我,他也是一样。”
画面静止了,陈牧成在这面墙上和杨乘泯对视,两双安静的眼睛,犹如一场迟到的,长达七年的,跨越时空的刨白。
David说,两手夸张地挥动起来:“不要再向我否认,你不用质疑他爱你。”
陈牧成问:“爱只有尖锐的形状吗?可我只想把我能给他的,全都给他。我不知道这些东西具有伤害性的尖锐,从我看到他是没有爱的,他是如此千方百计地想要得到爱的,我就被一种将我自身献身给他的坚执贯穿了。”
“爱是什么,你能告诉我吗?我的爱是健康和正常的吗?没有人告诉过我,你能告诉我吗?”
“这重要吗?”David的话和杨乘泯的同时响起,David对杨乘泯说:“我认为,从心理学角度来说,你是否是被一种被爱的现象蒙蔽了?也许你并不爱他,对吗?”
“这重要吗?你想说我是因为他爱我,我才爱他吗?在他离开我之前,我也这样以为。”
“我以为,我不具备主动去爱一个人的能力,当我抽离出来,从他对我的爱里抽离出来,我就一切都会好。可他离开之后,我只知道,在我找不到他的时候,思念的滋味,要把我活剥了。”
良久,陈牧成突然摸了一下心口,对着白墙上杨乘泯被投射出来的那张脸,将手里那张检查报告轻轻地,扔进垃圾桶:“谢谢。”
第69章 谢谢你和对不起
杨苍的婚期定在八月,在这之前,杨苍找人挑了一个好日子,要两家人一起吃顿饭。而杨东离世后,陈牧成和杨乘泯便自动归类到了杨苍的家人这边。
所以两家见面,陈牧成和杨乘泯,很有必要带上几件拿得出手的见面礼。
陈明宏如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手下产业几乎遍布各地领域,哪个行业都能分上一杯羹,不少媒体都夸大其谈他是江州最有头脑的企业家。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早在几年前,生意上的一些财务填补亏空也并不是完全被抹掉,杨乘泯费尽心思翻出来,最近为此事忙得团团转。
陈牧成也不打电话,拿不准主意,索性自己过去找他,当面商量送什么见面礼好。
杨乘泯和杨苍的公司离杨乘泯的家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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