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的就开始跑。后来杨乘泯也想过,在漫无目的的各个国家盲目的轮转中。他想,只是读书而已,他当初明明有千百种把他留下来的办法,偏偏他离开他,是在杨乘泯最没有能力来留下他的时候。
裹挟着泪,鲜血,疼痛的成分,真的是单纯的恨吗很难说杨乘泯可以就这样定义对陈牧成的感情是什么。
人要想什么明白,至少要先失去什么,要无能为力地失去什么。而失去像双手用力地捧起一把清水,它在手中缓缓流逝,你清楚看到它的脱离。
杨乘泯一把清水捧得太久了,久到杨乘泯在它流逝的过程中后知后觉理解所有不尽人意,明白他的妈妈和他是可以并不亏欠的独自,知道原来爱和恨撕裂又相生,爱就是有如此复杂又对立的痛。
“还想让我说以前吗我其实不怪你,只是我们有各自都要偿还的东西。”
“我们还能在一起吗?”陈牧成的声音很轻。
杨乘泯捏他的手指:“我从来没觉得我们分开过。”
陈牧成摇头:“可你说你恨我。”
“恨你就是分开吗?”杨乘泯温和地摸摸他的眼睛,“你说你爱我,可你还是走了,我说我恨你,从你走后我就开始找你。”
“我没想要一个平等,也不期望你还对我有从前那样的坚执,但你回来了,不要对不起和原谅好吗?”
第65章 无能为力的怕
决定在一个城市立足,首先要有一份工作。综合杨乘泯的意见,陈牧成最后还是去了面包店。
早上的时候,因为起晚了,没有时间来做两份早饭,陈牧成只是加热了一下之前在面包店带回来的面包。
他站在微波炉前,对着里面旋转的光源发呆,问从房间出来的杨乘泯:“要是我去面包店的话,你觉得我能做出这么好吃的面包吗?”
“或者我去宠物店的话,我能养一只小动物吗?”
杨乘泯停靠在他身旁,只以为他还是想去宠物店,又或者说他想养。
“猫?”他问:“狗?”
其实杨乘泯并不喜欢生活被什么额外的东西所占据,如果陈牧成想,杨乘泯也完全不介意多付出一份精力。他耐心等陈牧成回答,然而陈牧成只是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我能不能做好这些事,我从没有做过这些,我、”
他说这话时有一种紧张感,像是长久困在笼子里的人因为要被释放而不敢踏步,让杨乘泯想起一种对即将到来的与外界的接触感到不安、害怕、和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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