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外。
前面开的那个嘴里还叼根烟,搭在车把上抖了两下灰,估计是看杨乘泯这车便宜,语气轻蔑不当回事:“光顾着看热闹了没看路,我看你这儿也没撞出什么问题,赔你点儿钱算了吧。”
确实没什么问题,就划了几道。杨乘泯本来也不是什么多在乎外物的人,没反应地退两步留出距离让对方先走:“不用了。”
“哦,那行。”对方举烟谢意,但两条腿撑地,仰着脑袋往陈牧成那方向看,没要走的迹象。坐在中间的那个也是,甚至扶着前面人的肩膀站起身俯视。倒是后面那个反常,从杨乘泯下来就一直盯着杨乘泯看。
到杨乘泯检查完车要离开,一正身那目光还粘在他脸上,搀着点难以置信和不确定,杨乘泯被看得很不舒服,开口问:“你有事?”
“你是不是陈牧成他哥啊。”对方指了指陈牧成那方向,说:“我上次在派出所见过你,你领陈牧成走的。”
杨乘泯没印象,也没那个兴趣脸熟和陈牧成有关的人。他只是看了对方一眼,无视对方脸熟他,无所谓应道:“是,你有事?”
“我靠,你还真是啊。”刘澎支棱着从摩托上溜下来,一时间表情很复杂,困惑不解震惊不可思议轮了个遍。
片刻,他又好像大悟。嘲讽,可怜,同情,话里有话,看戏不嫌事大地说。但追究起来,不像是在跟杨乘泯说,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从中感慨:“不是,陈牧成家里的人也这样啊。”
杨乘泯先注意到家这个字,觉得他是误会了,误会他和陈牧成有什么沾亲带故的关系。其次听到也这个字,也这个字还是很好理解的,但杨乘泯刨析了一下,没得出什么意思。
杨乘泯对陈牧成没有越界的好奇心,事实上他本该到此为止,然而这句话被说出口的语气和他看他的眼神一样,太让杨乘泯不舒服。
杨乘泯神色发冷地说:“什么意思?”
这个态度不是诚心发问,是让刘澎最好给他一个可以令他满意的解释。饶是刘澎再好的脾气,这么一听,也有点不爽了。
“能什么意思。”刘澎也没给他多好的脸色,置身事外,一副看好戏的讥笑模样,“这都听不懂,装聋作哑呗。”
杨乘泯还是没有刘澎想象中过多的情感转折,刘澎以为他还没听明白,骂了一声,说得更具体了:“我刚才都见你在那儿看陈牧成半天了,陈牧成说你是他哥,那么多人你也不上去拉开他跟他妈,就眼瞅着他俩在那儿闹,那你可不就是装聋作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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