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生活的调剂,但小裴老师不一样。说实话,真心拿小裴老师当朋友,亦师亦友吧。”
张博睨他一眼:“那咱俩恋爱观好像差不多。”
越冬挑眉,两人笑着撞了下肩膀。
主场内主持人小鱼恰好聊起恋爱话题:“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里,爱情好像已经变成了一个很容易定义的符号。以前总说爱是无法被描述的,是一个抽象的议题,可现在爱变成了约会,变成了转账,变成了网络上复制粘贴的情话和套路。
“这个问题在今天之前我问过应叙,我问应叙爱是什么,大家知道应叙给我的答案是什么吗?应叙说,他不懂爱是什么,他在等裴砚教会他,而裴砚会是他唯一的老师。”
裴砚低着头笑,回想起那次从越冬的生日聚会上回家,那时候他在出租车上想同样的问题——大家更习惯在恋爱中各取所需,想要的时候捡起来,不想要的时候随手搁下。那时候的裴砚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没有跟上时代的步伐,导致自己总没办法像越冬和张博一样在各种关系里享受纯粹的快乐。
但现在的裴砚很清楚,在和应叙的恋爱生活中,他永远不会被暂时搁置,永远不会被放在应叙自己的生活之后,而是永远在同样的位置并肩往前走,哪怕走得慢了些。
“另一位新郎也等待许久了,相信大家也一直在等待裴砚入场,接下来希望大家给出更加热烈的掌声,让我们欢迎新郎裴砚入场!”小鱼的声音被扬声器放大,裴砚身边得了两个伴郎瞬间立正站好。
“快快快,伞收一下。”
“裴砚你先跺跺脚蹦几下活动活动身体,里头录像呢,别走路姿势太僵硬了,脚都冻麻了我靠!”
“都挺好,发型衣服都没问题,走走走!”
裴砚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走了进去。
围观的人很多,这是应叙的功劳。
婚礼之前裴砚觉得自己的紧张大部分源于两边家长的重视,应叙说他把请柬放在弧光大厅谁都可以拿的时候裴砚完全没有别的想法,那时候裴砚不觉得自己会在婚礼现场因为围观人数太多而紧张。他好歹也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最习惯的事情就是被许多双眼睛盯着唱独角戏。
但此时此刻,真的有那么多视线聚焦在自己身上时,裴砚脑子发麻,几乎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走到了台上。他尽量让自己不跟其他人有视线接触,于是只是紧紧盯着台上正在等待自己的应叙,而很神奇的是,和应叙视线相接的一刻,裴砚兔子乱撞一样的心确实平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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