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之间会划开一道泾渭分明的界限——我的生活中没有你。
好在现在不同,红酒是应叙的发小送来的,苹果和橙子是回家时两人路过超市一起买的,热红酒是裴砚在煮,而应叙正从后面拥抱他。
裴砚轻声问:“怎么了,应总?”
应叙声音很低:“婚礼想好要请谁了吗?”
裴砚点头:“除了亲戚就是熟悉的朋友,你认识的人的话,越冬和张博,还有几个同学应该也会问,不过他们不一定会过来,天南海北的,确实不方便。一个办公室的老师也要发一份请柬。不过有件事情我考虑了一下,我到时候得跟他们说好不用交份子钱,不然别人要以为我补办婚礼就是为了收份子钱,行吗?”
人情世故,裴砚上次婚礼根本没邀请好友,只有双方至亲,自然是没收到什么份子钱的。但重来一次还是尽量避开比较好,这场婚礼只是单纯的为了弥补遗憾,裴砚不希望掺杂任何其他的东西。
应叙当然不在乎那点儿份子钱:“随你。”
裴砚也问:“你呢,想好要请谁了吗?”
应叙回答:“我爸妈应该会邀请不少人,有的人关系不近,却也是不得不出席的。几个发小,关系比较好的合作方,到时候在弧光一楼放个展台,把请柬放过去,谁想来就拿一份。”
裴砚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有些吃惊:“广邀天下啊,应总?”
应叙语气理所当然:“嗯,到时候包一个庄园,让他们随便玩。”
裴砚笑着附和:“应总大气。”
应叙却纠正他:“不是大气,婚礼的意义之一是被见证的幸福,自然见证人越多越好。”
锅里的苹果片已经煮成酒红色,裴砚最后扔进去一些香料,又用勺子搅拌了几下,问:“除了婚礼的事情,还在想什么?”
应叙半天没说话。
裴砚转头,两人的鼻尖蹭到一起,裴砚往放在自己肩膀的脑袋上落下一个吻:“是不是爸跟你说什么了,肖玉林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我真的不在意。我要是在意还会过去跟他聊天吗?他就是一个小朋友,我没必要为了小朋友吃醋。”
应叙摇头:“爸说我在这方面一塌糊涂,要是再不多花心思你早晚要被我气跑。”
裴砚无奈,这话今天听应母说过类似的,现在又听了一遍。应家父母到底对他们的儿子有多大的误解?热红酒差不多可以出锅,裴砚关了火,转身换了个姿势和应叙抱在一起,裴砚的腰靠在吧台的边缘,掌心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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