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水鬼X男画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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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鬼赞同地点点头，他们的确很不负责，可惜幅度比较小，虞兰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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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四周，虞兰再三确认到这附近确实没有第三个人存在，不远处倒是有块画板。画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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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模特吗？是画家一直让你待在水里吗？他人怎么不在附近？也没有安全措施。”虞兰的眉头越皱越紧，“水里很冷吧，你这脸都泡白了，要不还是先上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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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鬼被这一大串话砸得晕头转向，眨巴着眼睛，努力消化着虞兰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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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一下头——我是水鬼，不是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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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摇了一下头——不是他让我在水里泡的，我已经溺死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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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点了点头——他走开了，不知道去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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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虞兰分不清她在回答哪个问题，隔了一小会儿，才再次点了点头——我的脸好像的确是在水里泡久了，才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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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鬼有偷偷照过别人扔掉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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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面色沉了下来，难道是个智力没有发育完全的女孩子嘛？还是说声带有问题？这种情况更危险了，有点想骂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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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家庭做不出这种事，可以称得上虐待了，是遗弃吗？又或者是拐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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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掏出手机准备报警，这个事情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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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鬼一直以来都不怎么能看懂人的神色，但是老师说过，别人提问一定要回答，这是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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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久没和人说过话了，小水鬼此刻很是紧张，磕磕绊绊地回答，“不是，是，自己，我喜欢水，在水里。不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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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越来越小，还有点语无伦次，她心中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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