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多年,他俩心意相通;有些话他并不直言,但他知道她懂。
四目相交间,妻子似已明了,却侧过头去,低低应了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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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余赒带着妻子离开杏林村。
一来是他想离开这伤心之地,二来他也听到不少关于自己的流言蜚语。
议论自己容貌不老倒罢了;最让他难堪的,说他并非人类,所以克死了母亲。
出生于端午、相貌出众、医术精湛,都成了佐证;余赒此人,在窃窃私语蜚短流长间,越传越邪,越说越难听。
他终于领教到人言可畏。于是带着妻子避入山林,离群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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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那一年,夫妻俩过着平静的日子。
余赒挽起衣袖裤腿,当起农夫;她仍留在家中料理家务。
打井,种田,抓鱼,织布,自给自足。
闲时余赒仍会出诊,加上之前积蓄,日子过得宽松了些。
劳累一日后,夫妻俩偶尔斟酒对酌,相顾而笑。
曾经的流言蜚语,曾经的疑惑担忧,他俩都竭力地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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