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光着脚丫子乱跑,没想到现在脚面反到是娇嫩了。
“这么就回来了啊。”三婶子远远的招呼道,他带了几个妇人在家里煮饭,也兼顾着晒谷子。
李无一轻巧的把箩筐往坝子里一倒,今日天公做美,是个大太阳,阴天和下雨天,一般不打谷子,不然这谷子晒不干,一但谷子发芽可就罪过了。
“力气真大,跟我年轻那会一样,是个汉子。”老太爷拿着一个蓝竹做成了的钉耙(和八戒的外观一样),麻利的把稻谷划开,打出来的不光有谷子,也是稻穗和叶子,要把这些扒拉出来,先把谷子晾干,如果天气不好,就借来几个风扇一起吹一晚上,半夜要起来翻不少次呢。
村里高上二辈一般都称呼为爷,叔叔辈也有称呼为爷的,不过前面都带个数字,如大爷,四爷,叔也称呼为满满,各家都各自流传下来的习俗。
像老人这样高过几辈的,一般都称为太爷爷。光是奶奶这两个字的发音,村里起码就多有五六种,根据记载,村里是战乱时从湖南一带迁移过来的,在与当地人混合,这发音就有些奇怪。f和h这两个音节一般都分不清楚
“老太爷,我就先回田里了。”打完招呼,李无一把两个箩筐重在一起,挽起绳子,穿上扁担,就这么扛着大步往田里走去。
农家人干活没有偷懒之说,一个上午也就歇息喝上两口茶水,其它时间都很自觉干活。半道上又遇见一个汉子挑着箩筐回来,这速度真快,怕是半下午就能把三亩农田的稻谷打完,这头一天大伙都力气都很足。
李无一上午又挑了一趟,其它时间实在都帮着割稻谷,一把镰刀也很有讲究,要平着割,如果是斜着拉上来是更省力气,不过以后扎谷草的时候容易钉着脚。
“小胖墩,回家吃饭了。”一看手表,下午两点,三婶子在公路上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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