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姿态,像某种热烈的隐喻。
她拨了拨被吹得遮住眼睛的刘海,望着他的眼睛,说了声“好”。
他们拎着买来的烟花送王子瑜回家。舅母热情地挽留他们一起吃年夜饭,他们婉言谢过,还是坐公交车回去。
车厢里的人不多,这时只剩下他们几个,拉坏在半明半暗的灯光里晃晃悠悠。
林聿和林棉并排坐在靠窗的位置,膝盖几乎挨着。窗外的夜色一寸寸沉下来,天色灰蓝,有种丝绒般柔软的质感,把他们和外头的热闹世界悄悄隔离开来。他抬起手,轻轻握住她的手。
“你的手一天都是冷的。”
林棉低头看看他们交握的手,瞥了眼自己身上的短裙和薄袜,回答说:“我可能要感冒了。”
他没有松开。她的体温透不过来。他却觉得那种触感令人愈发清醒,甚至带着一点奇怪的愉快感,此刻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场安静的越界。
“回去要提醒我吃药。”林棉说。
他点点头。
林棉侧脸望着窗外,神情一如平常,专注于那些缓缓滑过的街景。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又仿佛什么都看在眼里。于是他可以想,也许她上午说的那句关于“女朋友”的话,并不是随口一提。那语气里分明藏着些不动声色的界定,像某种尚未说破的占有。这种可能性,为他撑起了一整个下午的愉快心情。
她应该生气的。他喜欢她因为自己生气的样子。像小时候一样,一着急就话多,说得又快又急,连呼吸都跟不上思绪。她生气的时候反而最真诚,情绪毫无遮掩地往外冒。他听她讲,讲那些他明知道但仍装作不知道的事。她说话时,眼里隐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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