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重要的事。外婆去世后,花园早就荒废掉了。”
“太晚了。该睡觉了。”
林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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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来,打断了对话。他看见她拿着的那个相框,却没有说什么,转过身,打开了冰箱拿出来罐啤酒。
“你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袁以姗嗔了声。
被责怪的人不辩驳,似乎并不太在意这种评价。她转过身看他,依旧不真切,在这个屋子里,明明他应该是最令她感到熟悉的。
“以姗,你留下来吧,明早赶飞机我能送你。”
他始终不看她,空着的手收起了沙发上的几件衣服,把一把椅子推进餐桌。
林棉不作声,进了房间开始收拾行李,她很难不看到袁以姗左手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那是很经典的款式,六爪镶嵌,衬着纤细的手,暗色里都夺目璀璨。
她结婚时,姜铎送了她一枚黄金的戒指,略大了些,绕着密密的红线好卡住她的手指,虽然很普通,但那是怎么说的,情比金坚,她那时也以为他们是可以一直走下去的。走时,她把戒指还给了他,姜铎说:“你可以留着。”她笑笑:“黄金太俗,我从来都不喜欢。”
做完一切,她坐在床边发呆,打开手机,林槿又发了信息给她,叮嘱她:“不要和他吵架。”
怎么会不吵,以前一起生活,有段时间他们天天吵,七天里吵六天,一天是休战日,为时间、衣服、学习成绩、朋友,反复吵。“要了命了,简直是前世的人仇人。”妈妈曾经这样说过。
妈妈,好陌生的称呼。
她在床上蜷缩起来,想起那个孩子。她和姜铎的孩子,明明待在肚子里好好的,七个月突然就不行了。先是出血,然后是阵痛,急症送进医院,最后打了昂贵的药进去,还是没留住。
林棉翻一个身,背对着月亮。她听见门外细碎的声音,说话声,椅子拖地的摩擦声,房门打开关闭的声音,水声。对于这些她都是很熟悉的,两个人生活在一起的样子,形影不离的,脚尖都要踩上他的鞋跟,小小的浴室都要挤上两个人刷牙。
因为懂得,所以她更明白自己处在这房间的什么位置。
过了不知道多久,有人敲门,还是袁以姗:“棉棉,你去洗澡吗?”
她先是点点头,想起来这样门外的人是看不到的,就回答“好”。又拖了一阵子,她现在总是这样,什么事都无法立马去做,灵魂拖累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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