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父会不会把常姑姑留下?”
“那是长辈的事。”程池笑道,“不管二叔父怎么想,他老了有个伴我觉得也不错。至少阿宝和阿仁有人照顾了。”
周少瑾小声地笑,钻到了程池的怀里,四脚紧紧地缠住他,安稳踏实地道:“那我们快睡吧!明天肯定很多人来探望四叔父。你明天要进宫去代二叔父给皇上谢恩吗?那药二叔父怎么处置了。”
程池挪了挪姿势,把周少瑾圈在了怀里,道:“二叔父这是想提携我,所以特意让我这个时候代他进宫去给皇上谢恩,二叔父的话已经说了出来,我不去不好。至于那药,”他压低了声音和周少瑾咬着耳朵:“你瞧见二叔父内室屏风旁立着个人高的景泰蓝的彭祖祝寿的赏瓶了没有?药在那里面呢!”
周少瑾耳朵被他喷出来的热气熏得痒痒的,耸着肩膀笑道:“这是谁的主意?那赏瓶那么高,想把药倒出来都不容易。为什么不找个小点的瓶子。也好销声匿迹啊!”
程池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有承认是自己主使的,而是道:“这件事就此为止了,别再说了。人多口杂,谁知道会不会被人听了去。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周少瑾再次为自己悲哀了片刻。
自从她嫁给程池之后,耳濡目染,渐渐地对皇上、太子等都变得有些无所谓了。
不知道父亲知道了会不会惊讶!
之后程家果然是门庭若市。
等到程劭好起来,都已是次年的二月间了。
元宵节的时候五皇子进宫朝贺,在慈宁宫用过午膳回去之后就开始拉肚子,不过两天的功夫就去了。
不到一年的时候。皇上先后去了四位成年的皇子。
皇太后受不了这个打击病了。
彭城夫人急得不得了。有时候半夜三更地派了人来问郭老夫人推荐江南的名医,有时候则是来问郭老夫人烧符表的时候是拈三炷香还是拈五炷香……弄得周少瑾们也觉得很紧张。
宋家老太爷一直病着,却始终没有咽气。
宋家把宋木的婚事定在了二月初十。
邱氏则派了人去谢家,想把婚事提前。
谢家也担心再遇到个国丧或是出点什么事。两家商量着和宋家错过婚期。把程让和谢氏的婚事定在了二月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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